隔天,清晨。 向缺直挺挺的坐了起来,眨了眨通红还有点发肿的眼珠子,瞄了眼还躺在床上熟睡的陈夏:“这女人,心怎么就这么大呢······也挺狠的” 煎熬了一夜,缺哥一直辗转难眠的,翻身打滚感觉浑身脑袋疼,嘴唇上起了两个大炮,一舔有一种很酸爽的疼痛感,这火上大了! 他很想听到那一声动听的呼唤“上床来吧”但可惜的是,失望了,陈夏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