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朝听得头皮发麻,胡乱揉着脸,抿了口冷掉的茶汤,道:“这布局如此粗糙,连我亦能看出两分,更遑论那些宦海沉浮数年的老狐狸?” 谢松照叹气道:“每逢临时起意我都倍感无力,这局才刚刚开始,会有更多人卷进来,难辨敌我。但若是蓄谋已久那就不一样了,就是破开局面找条生路也就罢了。这,我甚至看不到起点在何处。” 顾明朝指着镇纸上向玉的名字道:“这或许只是第一重障眼法。后头把蛛网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