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只割一片,割完便用上好的伤药敷在伤口上。据说那倒霉的鼠妖足足熬了两百年才咽气,死后魂魄就留在北峰上,夜夜泣血哀鸣。 而他如今之计,合该是趁着尚未惊动北峰,现在便就着白石奶将这刚出壳的小崽子吃入腹中毁尸灭迹。 只是…… 锅里的崽子正睁着那双未谙世事的金眸,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与蛋壳内完全不相同的世界,身上坚硬的鳞片刮过锅壁,发出尖锐的声响。 藏在袖口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