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真是太可怕了。” 王锦整理了一下刚刚被拽开的领口,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尤榕对他的态度很奇怪。 王锦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比如统辖局长和这女人的关系,还有对方那从秘仪中演变而来的技术。 其实明眼人也能看出来,只是他们不说。 只是某个胆大的调律者试图用这一点威胁尤榕。 其实这也正常。 王锦身边不是怪谈就是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