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布哀嚎和血腥气的地下室中,戴着枷锁的少女站在或挣扎或呻吟的人体之间。 没有表情,也没有眼神,她在思考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在想。 海光透不过厚重的墙壁,摇曳的烛火照着伊丽莎白的脸。 她没再梳代表着信徒的发髻,淡金色的头发简单扎在脑后,用从衣服上扯下的布条束紧。 整个人的气质不再那么单调而锋利,反而柔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