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德米拉的头更低了。 身为瑞典分部的成员,在濒临死亡时向被囚之神祈祷,这确实是件可耻的行为。 “先生…请您讨厌我吧。”柳德米拉轻声说着。 短暂的沉默。 点着白炽灯的练习室显得更加空旷,少女突然觉得有些寒冷,她缩成一团。 “您不用太在意…” “像我这样的人…本来就应该被讨厌…我…” 柳德米拉的声音小到听不清,她几乎只有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