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诸葛明亮先后摆手拒绝了手绢和药,持续不断地咳嗽着,声音逐渐沙哑,而最令人心惊的则是他衣襟和裤子上沾染的血迹,那血迹就像在布匹上盛开的花朵,鲜艳又妖异。 施元镜放下把脉的手,从腰间拔出银针,以残影般的速度在诸葛明亮手上扎了数十根针,并一边运转灵力引动银针共振,一边接过诸葛关灯递过来的药箱和药碾,熟稔地调配起了药剂,她根本不需要秤和小刀,随手一取就是最合适的用量。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