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仅如此,他还有些奇怪地打量了任明空几眼。 “长官,请允许我这么称呼您。”希尔伯特行了个军礼,即便他已经退伍多年,但动作却仍然像刻在骨子里那么流畅,“我曾经也在海军舰队服役过一段时间,熟知海上航行的各种明文规定与不成文的规范,难道您却忘了吗?” 任明空一愣,我忘了什么? 他仔细回忆了一遍自己那份文件中的关于哈维·尼亚人设的内容,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