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什么意思?难道你……”梅琳娜感到好奇。 “……这还是几个月前的是,我想你应该看见墙上那句镀金了的话吧?‘预言家,是最为残酷的神职’”安娜将水晶球摆正,坐在一片狼藉中唯一完好的沙发上,拿起胸口那枚预言之眼。 “那时,我还在一个小镇上,爷爷告诉我了关于这个世界其他神职者的事情,还有我父母的事情,他们是在‘黄昏’时牺牲的,爷爷从小教导我,小心最亲进的人,包括他自己,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