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发泄的愤怒,压得凌承知像一只困兽,他对着路边栽种的梧桐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手背打出了血,本就光秃秃的树硬生生被他踢得快要断了。 他满脸挫败地靠在树边,怔怔看着雪地上的半张脸。因为盛影说,她正在慢慢放弃他。 越想这些,他心里就越发的难受。 和盛影的过去,忽然间像潮水般涌向他的脑海,然后放电影似的一帧一帧闪现。 他们爱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