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湖边,盛影又摆了个画架,坐在垂柳下画画。这次没有画狗舍,也没有画湖色。 她画的是凌承知,寥寥数笔,轮廓跃然纸上。 画着画着,笔就停了下来,脑中情不自禁涌现她跟凌承知吻别的情景。 她怕犯病,就没有在市区留,甚至都不让凌承知跟着来。 临走的时候,他吻了她。 盛影下意识摸着唇瓣,忍不住轻叹一声。都快要死了,却还那么迷恋风花雪月。 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