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竟无言以对。 确实,约两次,两次抛锚,要说巧合她自己都不信。 “唉,一边去坐坐吧。” 盛影摘下头盔往路边的小树林走去,那地方稍微阴凉一些,没那么热。 凌承知跟了过去,但他不敢摘下头盔,便靠在了一棵碗口粗的大树上,盯着满脸大汗的盛影看。 她可能有些不舒服,脸红扑扑的。 于是凌承知从背包里拿出水杯递给她:“你喝点儿吧,脸这么红,是不是不太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