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奚惜又是拖着疲倦的身体进屋。 她已经痛得怀疑人生。 今天的训练量减少了一半,可酸痛感增加了一倍,呜呜呜。 安姨看到她快要哭的样子,担心不已。 她过来扶着她。“好端端的,你这孩子干嘛要去学武术,那多辛苦埃” 虽然她自己没有学过,可她深有体会。 何况,惜惜是个年轻姑娘,娇滴滴的一个可人儿,不喜欢逛街购物,居然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