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卧室,敞亮一片。 被窝里的人儿脸色红粉透白,长翘的羽睫调皮的抖动了几下,睁开了惺忪的双眸。 眸子泛着晨露般晶莹润泽,眸光清晰起来。 陌生的卧室,奚惜心里一颤,猛地带着被子坐起。 一副‘我是谁,我在哪’的懵懂样子。 看到身边的半边床位留着余温,隐约闻到了药味,奚惜才想起来。 她在昨天,结束了母胎单身生涯。 挠了挠一头有点鸡窝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