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呢？”

池鱼虽觉得恶心，但架不住好奇，一边捂着口鼻一边伸长脑袋朝那堆东西上瞧。

反倒是程嘉，下意识把池鱼当成小孩，抬手捂住他眼睛，嘴里还嘟囔道“别看了别看了，小孩子看了容易做噩梦。”

池鱼试图把他的手推开“我不是小孩子。”

程嘉“你不是孩子，但你心性单纯的像孩子，少看这些毁三观的画面，你以后要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妖，可不能学这种残害生灵的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