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夺了自己流眼泪的资格。 江宁再次出来,已经整理好情绪,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江母把厨房的饭菜端来客厅的饭桌上,这会儿才能安静的坐下来谈谈。 她手脚很快,人却很固执,只有把手上忙着的东西全部弄好,才会想着去做下一步。 江母脱下身上的围裙,搭在手边,询问着:“小伙子你叫什么?” 顾深闻言,不由得从沙发上站起,礼貌的回答。 “伯母您好,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