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被商青青和赵长安伤了心,气呼呼的乘机去了开普敦散心,站在阳台上只有自己一人的商青青不禁有点意兴阑珊。 她打开酒瓶,仰起天鹅般颀长白皙的脖子,晶莹剔透的酒液咕噜噜的涌出瓶口,灌进她的小嘴里。 一股热线顺着喉咙往胃里流淌,所过之处就像河水滋润着干渴龟裂的大地。 因为脖子剧烈后仰,她平时穿的由专门设计师设计的衣服的领口有一小段就露了出来,一道像蜈蚣一样丑陋的疤痕从左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