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后,和刚才相比,额头之上尽是一层细密的冷汗。 “王上,这……” 韩王安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很是疲惫,沉默了一下,然后竭力平稳自己的声调。 “没错,事情就是如此,张相国此后韩国该怎么办?我现在思绪很乱。” 直接用我来自称,而不是用寡人,可见韩王此时极为的心绪不宁。 如果真如这竹简上所说,张开地最大的政敌,已经受到了巨大重创,可他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