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一层面具摘了下来，露出原本的面容来。

只是神色和平日不同，他脸色阴沉得有些吓人。

“你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到了二楼，老先生也摘下了面具，露出那严肃的面孔来。

老先生表现得对陆倾乔不太满意。

“对，您老有什么指教我都不接受。”秦恣单手解开袖口的扣子，转了转手腕。

“我是怎么教你的，怎么和长辈说话！？”老先生厉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