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怎么做成这样子了,和之前的你完全不是一个模样。” 赵沐伊眨眨眼睛,一种她也不想这样的表情, “从小到大我经常就是这样的,之前雍阳城可能是我最放松的一段时间。” “你这样苦自己是为了什么?为国?为民?为了君子阁?” 赵沐伊注视着聂铭竹的眼睛, “你来的路上应该看到了很多人间惨剧吧?” 聂铭竹咬了咬嘴唇,想起自己看到过的快被饿死的灾民以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