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怎么可能提升的那么快，这在林凡看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知道他们两个同处于纳灵境界，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差距。

在林凡的感知中，牧锐的实力甚至已经达到了开眼四重的巅峰，虽然牧锐并没有发出丝毫的气息。

看来这个家伙应该也领悟了感知，不然不可能提升这么多。

当初领悟感知的时候，林凡可是非常清楚感知代表的是什么。

“没想到你竟然达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