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成绩接连三次不合格，就意味着她将失去摆渡人这个工作。而这次再不及格，周小舟也不敢保证下次就能及格。

“为什么不合格，是不是任务目标死了就直接不合格？”这个必须问清楚。

系统：“不一定。”

周小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那凭什么判定我不合格？”

系统反问：“如果云征没死，云依依入宫，你觉得云征会反吗？”

周小舟呃了一声：“可能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