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问了一句：“周小舟，孤问你，你对孤是不是有意？”

周小舟愣了一下。

这个要怎么回答？

说起来，这一关她没怎么撩男主吧，就一起玩了玩。

“二哥，何念这么问，不会是玩不起吧。”周小舟拿脚轻轻蹭了蹭地上的枯草，心里烦躁，“如果何念表白，你说我是要义正言辞拒绝，还是顺水推舟拆官配？”

系统没吱声。

何念说：“不管是不是，孤都不可能回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