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难道不应该以死谢罪?”

方肆年半眯起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呼吸声很沉重像是在隐忍庞大的愤怒。

但方肆年这愤怒只让南安佟觉得可笑，南安佟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方肆年，南安佟说出了她这辈子第一句充满杀意的、阴狠的话:

“方肆年，你把人命当什么了？！如果今天你的兄弟杨青龙杀死的是我，你也是这样轻描淡写吗？！我因为杨青龙那个垃圾，失去了最爱的人，被扣上杀人的罪名进了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