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镜子时能看到美丽的雏形，虽然陌生，但看着很顺眼啊，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朱红色的丘比待唇，柔和的轮廓。

但……这已经不是她了。

南安佟觉得这张新的脸，会连哭起来都是漂亮的，欧阳瑾阳也说很漂亮，方肆年看了一下，没有赞美，也没有冷嘲热讽，沉默地去办了出院手续，然后他们就出院了。

回到酒店，方肆年打电话订机票，南安佟和欧阳瑾阳坐在客厅，欧阳瑾阳试探性地问南安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