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脑门磕在冰冷坚硬的盔甲上,沈青杉险些当场抹眼泪。 她叹了口长气,无奈地道“王爷,您要打要罚,臣女认了,只求您给个痛快。” 云冽好气又好笑。 自个儿走路不长眼,反倒怪起他来了。 “本王问你,为何偷跑?”云冽板着脸,冷声质问。 沈青杉叹了口气,两手一摊,无奈苦笑。 “回王爷的话,天恩浩荡,御赐及笄礼,便在明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