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待在那里,蜷缩在木桶后面,她强迫自己站起来,摇晃着,感到头晕,但很快,恶心的浪潮过去了,她仍然站着,走着,一只手压在肩膀上,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藏在外套里偷来的刀。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决定离开勒芒,但很快她就穿过了院子,离开了马厩,穿过了蜿蜒的街道,经过了淫秽的旅馆和酒馆,经过了拥挤的台阶和喧闹的笑声,每一步都放弃了这座城市。 她肩膀上的疼痛从灼热逐渐变成隐隐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