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自己的意志,我能看到它在朝着我笑,黏膜下面那张扭曲的嘴唇裂开来,露出里面沾着血丝的森白的牙齿。 或许,我应该在它刚长出来的时候就把它给切掉……但那时候博森医生跟我说,这颗肉瘤里包含着几根大动脉,如果贸然切除,很可能会导致不可控的大出血。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失去了医院和所有的医疗物资,而且,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已经被“感染”……死亡,亦或是成为灾厄的一部分,对我们来说,只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