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穿过眉毛和鼻梁,一直延伸到了上颌骨的边缘。 “……跑了?”阿什卡尼少校看了看维多利亚,又看了看柯岚,“会不会是错觉?我现在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刚才那些声音,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不是错觉,一个人的话或许还能用幻听来解释,但总不能我们所有人都出现幻听了。”柯岚一口否定。 “但是……如果有声音的话,为什么柯岚先生听到的是哭声,而维多利亚专员听的到却是尖利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