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是为数不多的可以飞跃整个喜马拉雅山脉的鸟类。” 毕方拉动发动机,夜色中,滑翔机如一只黑色的巨鸟般划空而过,以它为眼,十八只大雁整齐排列在身后。 “说起来我很少在晚上赶过路,说到夜晚,就不得不提星空。” 呼吸着带着咸风的水汽,毕方将镜头转向星野,一望无垠的星空在他的头顶旋转。 “早在数千年前,我们的祖先就已经开始利用天体的运动来确认方位了,如果你能通过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