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战死,即便身经百战,见惯生死的他,也有一种悲愤的感觉。 尤其是此时此刻,他还不能为之报仇,更觉得自己无能,一个人喝着闷酒。 耶律沙灌了一大口酒,耳中意外听到阵阵喧闹,眉头微皱,正想起身看个究竟,便听侍从来报「南相!营寨外有南朝贼人叫阵,邀战!他们在营外辱骂我们契丹是懦夫,无胆鼠辈……」 叫阵,邀战? 耶律沙摇了摇昏昏的脑袋,问道「对方来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