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觉得自己之前是多么混账。 “我石守信糊涂透顶,愧对先生,今日厚颜登门,请求先生原谅。” 罗幼度扶起石守信,给他解去背上的军棍道:“好了,起来吧。同样是为官家效力,是非对错又何须分的那么明白,我们进屋说话。” “胡伯,你快快熬上姜汤,接下来的淮南之战,还需都校的骑兵营出力,可别冻着了。” 石守信感慨万千,自己朋友百千人,可又有谁如此细心的关心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