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 刘达喜把烟屁股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仿佛是要证明自己处理眼前的危机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然后起身,抖抖外套上的烟灰,朝赵扬的办公室走去。 赵扬最近一直浅眠,披着件夹克在闭目眼神,他看起来很疲惫,皮肤像失了釉色的瓷器,有点暗淡。看到刘达喜敲门进来,抬起手无力地指指沙发,示意他坐下。 “赵总,情况不太乐观,这个月已经有四个客户撤单,都是海外客户,有一个还是我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