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任何的疑问。 “只是一个意外?” 我说道, “对方只是对‘念’感兴趣。” 我不太耐烦解释太多, 但是如果不说明的话,感觉会变得更加麻烦。 糜稽有些不爽地说, “这简直就是再把我们揍敌客的人当成试验品。” 糜稽知道我不会在那种情况下伤害他,只会把自己禁锢在空中, 但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影响我的判断而导致我有一丝的失败的可能, 都无法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