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唯把她的脸转向自己，沉沉地喊了一声她的全名：“桑柠。”

被迫转移视线的桑柠迎上他的目光，大大的眼睛带着大大的疑惑：“怎么了？”

荀唯凑近她，鼻尖对鼻尖的位置停下来，“你应该多看看我才是。”

桑柠眼底带着淡淡的不满，“荀唯，你能别靠得这么近吗？我眼睛难受。”

近距离看人，又模糊，对眼睛来说，真的很难受。

她说的是真话，却也是破坏气氛的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