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牧泽冷着脸看向金乌人那边。

其中一名金乌人手里有一条链子，在链子的尽头是项圈，而这个项圈带在一名少年身上。

少年留着寸头，以奇异的方式蹲在地上，如狗！

那双眼充满对这个世界的敌意。

“人犬，时代的产物。”戈诗逸从金乌人那边收回目光继续道：“活不起的人，有人甘愿当人犬，还有一些是家里的人活不起，把家里的某个人送去当人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