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孙子,自小夭折,灵魂被养在金锁之中,想要借子越的身子。” 知道已经没有办法离开的何守松主动给出了解释,“二十年时间,我一直为这件事准备,没想到最后还是失败了。” 他看向牧泽,“先生手段通玄,何某佩服,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说。” 何守松看向跪在房间内的弟子,“我这弟子,只是听我命令行事,能给他一条生路吗?” “带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