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野种的妈妈,当年可是抢了你老公的人!” “而那个野种,如今又回来抢本属于你儿子的一切,你能忍吗” 这两句话,句句都扎在了郝兰心中。 苍白的脸上,凸显出内心极度的哀痛。 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阵隐隐作痛之后,她又收起了伤感的神情。 洛秋继续诱导道: “现在毁了您一切的野种就在面前,只要您把票投给我,我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