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幽暗的房间中,神色疲惫的赵新宇坐在一张椅子上,眼眸中满是血丝,在他的对面坐着三个神色冷峻的中年人,不厌其烦的提着各种问题。 几天下来,赵新宇听到他们提出来的问题,都有一种想吐的冲动,不让睡觉,轮班提出同样的问题,这任谁也有点承受不住。 赵新宇舔了舔已经干裂的嘴唇,看向一个问话的中年人,“你说的那一段时间正值葡萄开园,我一直在家里酿制葡萄酒,根本没有离开过院子,而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