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过去,这巨大的冰块,竟是一副冰棺,通身透明,直直伫立。 里面,男人四肢僵硬,冰冻天地的寒气在他身上肆掠,抢夺着他丝若游弦的神志。 他紧闭着唇,仿若生怕一个不注意,那浅到极致的热意便流逝出去。 这里唯一与外界的接触,便是那道大大的落地玻璃墙,男人犹如白鼠一般,被禁锢在这狭窄的一方天地内。 玻璃墙外,一双眼,漠然的落视线进去,一丝波澜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