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让人唏嘘。 账目很厚一沓,将这些年他所作之事一一列出,哪怕他想辩解也无从开口。 他的心中升起冷意,面对此状况不知所措。 “无话可说是吗?”江秦身形一顿,愤道,“你这样的人就是国之蛀虫,正因为有你们这样的人,这个世道才越来越乱1 事情到了这步,许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男人闭了闭眼睛,哑声道,“我做这些的确是为了自己,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换做是别人也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