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真话就是疼,疼的厉害,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楚抬起手摸了摸妻子的头发:“可是一想到那些被迫截肢,甚至牺牲的战友们,就觉得不疼了,比起那些孩子们,我已经足够幸运了,最起码我全乎的活着回来了,不是吗?” 丁秋楠无法得知,自己丈夫在这十个月里边,究竟都经历了哪些事儿。 她也无法感同身受,只是看到丈夫悲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