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打算接了,反正你这脑子也挺欠砸的。”臧良言是个很务实的人,他理解不了女孩子脑袋里这些所谓“浪漫”的想法。 这点臧妙语不跟他争,找了个地方坐下,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打量着那些个脱了上衣的年轻身体。 没一会,臧妙语摇了摇臧良言的手:“哥,你说这么热的天,简吉安怎么不脱衣服啊?” 一群人,就他穿得整整齐齐,真没意思。 臧良言觉得臧妙语有点变态了:“人家是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