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肥都削减了些,此时再做这番表情,少了委屈,倒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意味。 沈默默指责的话一时卡到喉咙,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两人似乎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她陷入了绝对的被动局面。 定了定声音,“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卞羲把粥放至她手中,“默默说过,我不可以进你的寝房。”语气甚至更加低婉,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沈默默听后也愁,她的确是有这样说过,但此一时彼一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