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颈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如同一只被人戏耍却无力反抗的猫,徒劳地寻找着一线生机。可她根本就不知道生机在哪里,眼前这个男人喜怒无常,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才不会触怒他。 时间,一点点流逝。 她心急如焚,不知道秦烽、沈鸣飞他们是否还安好。 可她完全就不敢说话了,多说多错,也许男人一怒之下就要了他们的性命。 他深深凝视着她,忽而又笑了:“还是现在的你比较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