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乏力。

眼睛终于又慢慢有了焦距,何子欣直到此刻,才看清了跪蹲在她产床旁的易谦辞。

只是此刻那张熟悉的脸庞上,却布满了泪水。

而那双漆黑的眸子,更像是浸透在了泪水中似的。

“你......怎么哭了......”她喃喃着道,喉咙因为之前生产的嘶吼,已经很是干涩沙哑了。

“因为太担心你了。”他低低地道,声音听起来,依然带着一抹更咽,当她快要昏过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