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虎在沙匪窝中找到村中妇人的时候,他已满身是血。 腥红的血衣浸透他的衣衫,有沙匪的血,也有大虎自已的血。 在面对沙匪的时候,他已然能够全力挥拳。 那怕是面对着同样的人族,他也有全新的认知。 白衣女子的话时时的警醒着他,让大虎已然明白有些人根本不能称之为人:你们对着人族的普通人挥下屠刀之时,可否想过自已是人?你们杀人越货之时,可否想过自已是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