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讪讪一笑，对于白发老人的指责，此时卓君临也实在无法反驳。

不过现在白发老人即然找上门来，那么也说明白发老人并没有沉不住气。对于白发老人的气量和手段，现在卓君临仍然还是有些意外。

“战场之上，从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卓君临一声苦笑：“敌军阵营之中，前辈就能说他们是光明正大不成？那些敌军将士身上的诡异，前辈不能说他们也是正常的吧！即然双方的情况都不是那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