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临躺在石床上,刺骨的痛快似是渐渐消失,那一股已然不知道痛了多久的骨骼,竟然渐渐不再对那丝痛苦抗拒了。 不知道究竟是自已六识已然麻木,还是自已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那股万蚁酌噬的痛苦,竟然感觉是那么清晰。 甚至连卓君临自已都似乎已经忘记自已的身体多久再也没有那种反应了。 他只知道,似乎很久了,也似乎就在昨日。 可是那股令人无法忘却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