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和我联系,从第一天晚上起就断绝了 消息,使我日夜担心。” 柴川带着责备的口气说,但目光仍然很温和。 “啊,实在对不起您了。” 隋然恭恭地低下头。这时候,与其申辩,倒不如尽量少开口更为安全。 “想和意中人静静地度过蜜月的心情我理解,不过,和父亲总得保持联系呀。” 柴川没有丝毫疑惑的表情。 “我几次想给爸爸打电话,都给柴义